,等着被风带到想去的地方。
“将军,该走了。”
林武在身后催促,他非要跟着来,说是锐士营的规矩。
进城门时,梁峥看见城墙上贴着新告示,上面画着他的画像,旁边写着
“北境降将梁峥”。守城的士兵检查时,盯着他左额的疤痕看了半天。
驿站里早有人等着,是个穿锦袍的年轻人,手指上戴着三个玉扳指。“梁将军一路辛苦,”
他笑得像只狐狸,“在下是吏部侍郎李嵩,奉命招待您。”
梁峥没接他递来的茶:“什么时候问话?”
“不急不急,”
李嵩捏着茶杯盖,“陛下说了,您刚回来,先歇息几日。哦对了,令堂已经被接到京城了,住在……”
梁峥猛地攥紧拳头:“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梁将军别激动,”
李嵩放下茶杯,“令堂身子骨康健得很,就是老念叨您。只要您在证词上签个字,马上就能见着她。”
当晚,梁峥被安排在驿馆最好的院子。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他摸着怀里的虎符,突然觉得这京城比南疆的瘴气还让人窒息。
三更天的时候,窗纸突然被捅破个洞。梁峥抄起枕边的匕首,看见窗外闪过个黑影。他追出去时,只捡到张字条,上面是沈青的笔迹:“魏案是李嵩构陷,令堂在城西破庙。”
梁峥翻身上马,墨影似乎知道事情紧急,没等扬鞭就冲了出去。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马蹄声敲打着青石板,像在敲打着人心。
破庙门口挂着两盏白灯笼,梁峥刚下马,就听见里面传来母亲的咳嗽声。他拔刀踹开门,正看见李嵩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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