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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叫我吗?不应该啊,船家是什么鬼,我可不会撑船。
嗯?
宛不愚猛地惊坐而起,看了看四周。
这…他妈的,是,哪儿!
宛不愚坐在一只乌篷船上,穿着布衣,周围青山绿水的,风景好不靓丽。
来往行人穿着古朴,看服制,这是…南宋?
“船家!船…原来是个菇凉啊。”
刚才那个大喊大叫的小年轻,跑到了宛不愚面前,规规矩矩地做了个揖:“菇凉有礼,我想要回前堂门,去不去?”
宛不愚一愣,好熟悉的地名,难道这位是?
“去。”
宛不愚几近本能地回答,连自己都惊着了,不太对,为什么感觉这些事情我都一清二楚呢?
“那到前堂门,多少钱呢?”
那年轻人又问道。
宛不愚想了想自己记忆中的对话,伸手比了个数字,“八十文铜钱。”
“八十文?”
年轻人想了想,爽快一笑,“我顺便看看前堂江的风景,我给你一百文,你就不要再搭别的客人了,行不行?”
“行,上船把许相公。”
宛不愚将年轻人扶上了船,年轻人惊到,“菇凉如何知道我姓什么。”
“你伞上面不是写着嘛。”
“噢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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