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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棠绾握住谢回拉弓的胳膊,轻轻摇摇头。
谢回,不值得为她如此。
谢回潇洒勾唇一笑:“别担心,我有分寸。”
“你你你作甚……!”
“砰”的一声巨响,安信侯惊得跌坐回椅子上。
紧闭双眼迟迟不敢挣开:这一定是我的错觉,一定是!
箭矢擦着李阁老的脸颊而过,瞬间血流不止。
谢回转身望向盛棠绾,轻轻抚摸她的发:“我不在的这几年,我知你定受了许多的委屈。”
“如今我回来了,总要有人为你争条生路。”谢回微弯着腰靠近盛棠绾在耳边轻声说着。
檐角铁马被风吹响,恍惚间盛棠绾所有的记忆都被往前拉。
那些在祠堂带病罚跪得咳嗽声,为吃饱与家犬抢食被撕咬闷在喉间的呜咽,寒冬腊月洗衣裳被冻咧的十指,突然都化作细针往脊椎上爬。
令盛棠绾鼻尖止不住发酸,她死死咬着下唇,强忍的两团泪水砸在地上。
她从重生那刻起便一直在说服自己,竖起身上所有的刺,却也因为谢回的一句话而泪水决堤。
原来委屈被点破的瞬间不是疼,是吐不出也咽不下。
见她落泪,谢回手忙脚乱地伸手帮她去擦:“可是我吓着你了?”
盛棠绾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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