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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奉上热茶,安信侯陪着笑:“这么晚了还劳烦二位跑一趟,是老夫教子无方。”
“犬子年少无知,让二位大人见笑了。”
随即又对下首的盛怀远踹了一脚:“混账东西,不过兄妹间玩闹,怎的就不知轻重!”
安信侯这脚未曾收着力,踹得盛怀远身子朝盛棠绾歪去。
她眼疾手快躲开,毫不怀疑安信侯是报那一肘击之仇。
王慎之倒是给面子的抿了口茶:“侯爷,孩子间玩闹本也是常事,可总该有分寸不是。”就是看到安信侯雀青的眼眶后,嘴里的茶险些喷出来。
不愧是犬子,确实有点劲儿。
陈敬廷向来因着文国公府的缘故看不上安信侯,睡梦中被人薅到此处,自是没有好脸。
陈敬廷斜睨着安信侯:“侯爷与王大人这话说的好笑。”
“三岁幼童都知欺山莫欺水,令郎二十有二这点道理不懂?”
话落,转头又对着王慎之阴阳怪气道:“王尚书这般体恤孩童心性,不如将刑部案子都撤了,横竖都是些杀人放火的,说不定也只是在玩闹。”
“你!”王慎之气急,重重将茶盏扔在桌上,被噎的半天说不出来话。
陈敬廷这老倔驴说话能噎死人,与他对骂争辩除了自取其辱,毫无益处。
盛棠绾悄咪咪抬眼,她算是看出来了,陈敬廷这完全就是无差别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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