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要怪就怪欢儿吧,是打是罚欢儿都认,绝无怨言。”
到底是养了多年的女儿,见此可怜模样,安信侯又怎会忍心怪罪她。
更何况此事本就与欢儿无关。
盛棠绾抬起眼眸,苦涩点点头:“我明白清欢姐姐的意思。”
“是我不好,给侯府与父亲祖母蒙羞了。”
“父亲,是女儿不孝,不能在您与祖母膝下尽孝了,您还是将女儿送回庄子吧。”盛棠绾哀哀戚戚的说着,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脆弱的颤抖着。
眼泪似落不落,我见犹怜。
不就是装可怜,以退为进嘛。
谁还不会了。
没等安信侯刚想张口,盛老夫人便睁开了锐利的双眼,将手中的佛串仍在桌子上。
低眸看向盛清欢的目光凉凉:“欢儿,你是个聪明孩子。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昨夜小公爷是来送寿礼,是侯府的贵客,不过是恰巧碰见罢了。”
“侯府与你长姐的清誉,自有你父亲与老身操心,昨夜的事到此为止。”
“若再让老身听到府中有人嚼舌根,决不轻饶!”
盛老夫人眼神漠然,她这儿子看不穿,不代表她也眼盲心瞎。
后宅女儿家争宠的小把戏,她年轻时见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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