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7、是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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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前画在受害人脸上的小丑脸谱不同，这次的笑脸，它是一个在河边草地上摆出的微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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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摆出这个微笑脸的，是尸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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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胳膊做眉毛，一条大腿做嘴巴，人头立在中间当鼻子，身躯内脏被切成了细碎的一块块，中间点缀着一条条凝固的人血，围成一个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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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辉发来的这张照片，拍的非常清晰，根据照片中的位置，可以看出尸块是摆在一条南北流向的小河西侧的斜坡上，人脸和笑脸都朝着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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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的阳光很足，光线斜照在死者的脸上，可以清晰地看到死者的面容，以及口鼻中溢出的血迹，还有那睁着的空洞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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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是翁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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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残的杀人犯竟被别人杀死后碎尸了，如果翁涛还能活过来看看眼前的这一幕，再想想他总结的那四条所谓完美作案的准则，不知会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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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人终究是不会有想法的，而面对死者的人，却有着众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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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将照片放大，在翁涛首级前方，有一张折叠的信纸模样的纸页，被石头压在地上，没有看到实物，谁也不知道那纸页中是什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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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那纸页，很像是送翁涛去东前村的出租车司机所说的传单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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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只看到这一张照片，现场的消息还都没了解到，所以肖然心里的疑问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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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又或者翁涛去时，手里的那张传单上究竟是什么内容，竟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让翁涛深夜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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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涛的尸首为什么会出现在东前村？他是自杀还是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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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被杀，凶手为什么会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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