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只是坐在床边,凝视着尤溪一会儿,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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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的布料不薄,渐渐湿润了,细细密密像是春雨,天罗地网布上裴锐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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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错误。两个人有什么不好呢?并不是一定要小孩子的,此刻裴锐想。没有什么东西是一定要做的,成年人也未必清楚,生孩子本身就是私心,无论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期待孩子的出生。只有身边的人最应该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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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鸡蛋好了,我去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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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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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安慰的话,尤溪不会这样,她已经习惯自己调解情绪,一个人待一会儿,这是很安全的感觉,但她又想,她不该抗拒裴锐的安慰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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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独立的同时,将别人推开很远,不允许任何人走进自己的生命,却忘了人生活在社会中,本身就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来往,和各种各样的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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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并不意味着曾经的安慰和温暖不存在,也不代表这些柔软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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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溪看向门口,裴锐戴着防烫手套将炖盅从蒸锅端出来,先是放在餐盘上,随后从柜子里找出调羹放在炖盅边,在蒸鸡蛋上撒了点白胡椒,又淋了一圈香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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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出来前撒了点葱花和香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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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上,裴锐看着尤溪。有比法律上更坚固的东西出现了,联系着两个人的——痛苦、喜悦在某一刻变成了共鸣,是旁人无法介入和代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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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溪想起来两个人上次去孕检时候见到的月份大的孕妇,挺着好大的肚子,鼓囊的腹部那样可怖,却看不到一个害怕的表情。身边陪伴着丈夫,百无聊赖的样子,仿若孩子与他没有太多的关系,只是因为子宫在女人的体内,男人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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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明明是两个人才能完成的事情,最后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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