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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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康闻言,还欲反驳,奈何谢良一锤定音,当即依慕汐所言,命人到陈家将那妇人抬上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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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你们这是要把我陈家的脸面踩地上啊!我儿媳妇都成这副样子了,你们还非得把她往公堂上抬,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不想衙役方将人抬上来,人群中猛地蹿出一老妇,哭天抢地般叫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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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那便是陈康的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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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良见惯了这种人,立时拍起惊堂木,肃声朝她喝道:“尔等再敢在公堂上喧哗,本官就治你一个妨害公务罪,当堂收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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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妇闻言,讪讪地望了眼谢良后,便退到一边再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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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良方朝慕汐道:“慕姑娘,如今陈家妇人已到,你说你有法子证明这其中是怎么回事,那么真相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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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稍等,容我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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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汐起身,先是给那妇人诊过脉象,又细细查看她的面容、口腔以及脖颈以下的肌肤,尽数察检过后,她当下便已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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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这陈家妇人之所以会如此,中的是西域的天芫花之毒。此花鲜艳如血,乃西域雪山独有,中原地区鲜为人见。中毒之人,先是双腿麻痹,乃至昏迷不醒,直到脉搏渐停,人便彻底死亡。这期间从双腿麻痹至彻底死亡,应有二十多天的时间,若是寻常大夫,断断诊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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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汐此言方出,堂下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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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康面色一滞,立时反驳:“你也说天芫花之毒在中原地区鲜为人见,单凭你一语,岂可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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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汐微微扬唇,胸有成竹地道:“郦朝古籍我皆有通读。是不是天芫花之毒,大人可另请一位大夫上堂,只瞧这妇人脉象是否紊乱、眼睛是否满布血丝、口腔内的舌苔是否黄中带紫,且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脖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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