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温服,而不用汤透之。两副药下去,您的病就能好上大半。”沈余欢边写方子边道。
老人接过方剂,上头写着:羌活、防风、苍术各一两半,细辛五分,川芎一两,香白芷、生地黄、黄芩、甘草各一两。
老人看过方子,问道,“怎么是这种普通的药材?不是说有神药可以药到病除吗?”
沈余欢面带微笑,“老人家,您的病不是大病,那神药一盒三十贯,可是用这个方子治疗下来统共都不需要两贯银子,同样都能达到药到病除,何必花那个冤枉钱呢。”
“真的?”
“自然是真的,您若是两个疗程下来还没好,尽管来找我,到时候我白送您两盒神药可好?”
老人走了,下一个问诊的是个年轻人。
还没坐下,便咳得面红耳赤。
沈余欢探了脉,他脉象浮缓,舌苔薄白,咳嗽咽痒,是风邪犯肺证。
“肺失清肃,要用宣利肺气、疏风止咳的药物。你一会儿拿着方子去旁边取药,分别是炒制的桔梗、荆芥、紫菀、百部、白前各二斤蒸服,另外陈皮水洗去白,上为末,每服三钱,食后、临卧开水调下;初感风寒,生姜汤调下。”
“好,大夫,不是说有神药?”
沈余欢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一遍,见他去旁边取药,才叹口气,继续号诊。
面前看病这人是位女子,穿着华丽,浑身散发着清新的脂粉香气,沈余欢从前对脂粉玩意儿颇有研究,闻得出这是上等的好货。
她照例为她搭脉,却并未瞧出异样。
抬眼瞧她,发现她眉间愁容尽显,时不时哀叹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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