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不知道。
直到后来,她亲眼看见于远山怀里搂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珠,娇哼地捶他胸口,斥责他还不找媒人来家里提亲。
那时她才十岁。
可她知道,父亲,即将变成别人的父亲。
也是从那晚开始,于远山的暴戾彻底亮上台面。
他开始对母亲动手,最开始是臀.部,后来是脸、大.腿、手臂、腰上。
她试着阻止,可却被于远山一掌掀翻,倒在角落,后脑勺撞上柜角,磕出一地的血。
她才知道,血沾上衣裙,是洗不掉的。
她在剧痛中醒来,跌进母亲汪汪的泪眼中,她鼻头一酸,可却又看见旁边于远山嫌恶的眼神。
她忽然不想哭了,
至少不该在他面前哭。
“我早说过,撞不死,你非要小题大做送来医馆,咱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说花就花?”于远山转身开始了对母亲的指责,“你也知道,你爹只给我谋了一个闲散的九品芝麻官,经不住你整天无所事事流水一样地花。”
说完,他又瞥了母亲一眼,开口,是愈发的不耐烦,“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家里的气运不好,焉知不是被你哭出来的!”
她庆幸那滴被自己咽下去的泪,没有被当成中伤母亲的工具。
“娘,我们回家吧。”她坐起身,抓起母亲的手,却抓到了一手的粘腻。
她垂眼看过去,是一片的猩红。
她下意识的惊呼声被母亲一个清淡的苦笑压下,眼眶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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