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她呢?
但是她和沈墨卿非亲非故,人家凭什么让她呢。
司徒厌安静了一会儿,小声说,“学姐,你英文名叫iris啊。”
沈墨卿嗯了一声。
“iris……”司徒厌嘟囔着,“iris,鸢尾花……”
沈墨卿笔尖一顿。
很多人念过她的英文名,或严肃,或轻快,但司徒厌念出来,感觉似乎全然不同。
半晌,沈墨卿垂眸,接着写题了。
钢笔划在纸上,一笔一划,整齐的是数字,混乱的是人心。
司徒厌也只是随口一说,她拿着笔,佯装做题,偏偏什么也写不出来,只在试卷空白的地方,画了一只又一只的兔子,春困秋乏,她昨天熬夜很晚,此刻自然犯了困。
沈墨卿做题的时候很专注,很少分神。
但秋日的阳光太暖,枫叶扑朔的落在干净的窗上,她听到了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
她微微侧眼,余光看到那雪白的试卷上,一直又一只长耳朵的黑白兔子在少女笔尖露出了暖洋洋的微笑。
而兔子的主人,已然陷入了深睡。
她脸颊雪白,睫毛长长的,是一张只是瞧着,就觉得很漂亮很美丽的脸,蓬松的银蓝色头发披散在身后,反射着秋日的朦胧金光。
在这个昏昧的秋日里,她整个人都是彩色的,斑斓,明亮,像被遗忘的一块夏天。
忽然的,很想靠近她。
于是,沈墨卿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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