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和葛兰,一起逐出了沈家。
葛兰害怕坐牢,联系了人贩子,几番周折,替沈家把沈墨卿找到了。
当时,白家并不愿意把养得好好的女儿还回去。
白父和沈清妍谈了谈,回去的路上思绪恍惚,出了车祸,变成了植物人。
白母哭成泪人。
沈清妍答应付白父的医药费,但前提是,要把自己的女儿还回来。
而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亲女儿,经历过欺骗的沈清妍,似乎也无法再赋予多少真正的温情。
那年春天,鸢尾花开得很好,沈清妍给她取了个英文名,叫iris。
沈墨卿想起她与母亲通话时的未尽之言——
“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
是看她失去了女儿丈夫,很可怜。
还是在怨恨她把她从白家要回来?
沈墨卿没有答案。
……
沈墨卿的童年,是轰鸣的绿皮火车,玻璃窗外起伏的山峦,还有哭泣颤抖的孩子。
六岁,沈墨卿孱弱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劳顿与流离,几天高烧不退,人贩子不想花钱买药,也不想带着个累赘,带着健康的孩子走了,把她扔在了山脚下,自生自灭。
童年的记忆大多都模糊了,但沈墨卿记得,那大概是一个很明媚的春天,耳边有小狗在汪汪叫。
她吃力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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