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沈墨卿早就不是了。
她做事情向来喜欢开门见山,她早在打开病房门的那一刻就想过,叫她一声翠翠,但话到喉中,终归还是沉默。
因为她听见自己内心在问。
然后呢。
那段回忆于她而言是美好的,斑斓的,翠绿的群山,跌宕的飞鸟,一场徘徊在万壑清风之间的欢闹,像一副美丽的油画。
可她走得很急,很快,画撕裂了一大半;她听见的是翠翠在哭,说姐姐别走。
其实那天翠翠是没有哭的,她只是仰着小脸,说,妈妈说姐姐要走了。
她点点头。
她问她。
还会回来吗。
沈墨卿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沉默。
她的童年太过跌宕,一次次的流离失所,在不同的人家辗转反侧,她也认识过朋友,孩子间的情分有深有浅,可是没多久,就永远的失散了,相知后的每一句台词都像扔下深渊的石头,一落千丈,没有回声。
她一直在往前走,说出的承诺总是无疾而终。
白母许诺给翠翠的糖果,往往是骗人的,但翠翠会期待一整夜,高兴得睡不着,然后在得知是谎言后,偷偷流很久的眼泪。
她不想她流那样的眼泪。
没有期待,就不会痛苦。
所以那时她没有回答。
奇怪,明明觉得这样做,翠翠就不会哭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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