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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这叫马上?
临安晃着尾巴,试图用尾巴勾临清。
一身黑,只有尾巴是干净的雪豹,看的临清浑身一颤。
他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三年多前,他捡到的,就是这样干净和脏搭配的临安。
那时候还没现在三分之一大的临安,头和身体倒扎在粪便泥土动物植物尸体混合物中,只有一条干净尾巴露在外面。
临清就是提着尾巴,把临安救了起来,从此以后把这只傻到随时能死的雪豹养在身边。
一养,就到现在。
尾巴!收回去!临清压着恶心呵斥,全身都洗干净,才可以碰我!
临安自闭。
这个叫宁怀瑾的两脚兽,那么久才给它洗干净一条尾巴。
要给它全身洗干净,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它要那么久贴不了哥哥。
宁怀瑾全程吱都没吱一声,一直在埋头苦洗。
直到临清看不下去。
喂!他抬爪在宁怀瑾腰部戳了下,还要多久才能洗好啊。
宁怀瑾噎了声,不大情愿承认:很久。
他原以为雪豹身上的脏污,就是单纯沾染上的飞船坠落的物理脏污。
洗到现在,宁怀瑾才总算发现,这些物理脏污之所以洗不掉,是这上面附着了他的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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