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装置。
俞从虔压下那点疑虑,将房间的隔绝装置调到最高。
结果第二天早上,他就与左慈在走廊来了个不期而遇。
俞从虔几乎可以确定了,他皱眉问:“昨晚是你易感期到了?”
左慈满脸阴沉,浑身都是低气压,见到俞从虔才稍微收敛了一些,但声音依然满是怒意:“被人下药了,药效太猛,后来直接诱导了易感期。”
“是谁做的?”俞从虔问。
“一个心机深沉的omega,”左慈咬牙切齿地开口,估计是气狠了,又讥讽地冷笑了一声,“早上醒来没见到人,居然还玩欲擒故纵这一套。”
俞从虔给他出主意:“可以找酒店查走廊监控。”
“不用,那个omega费尽心机搞这么一出,肯定有所图谋,过不了几天就会找上门来的。”左慈语出惊人,“而且,我把他标记了。''
“什么?”俞从虔惊道,“彻底标记?”
左慈垂眸,没有回答,只是懊恼地说了句“我失控了”,似乎他自己也有点不可置信。
俞从虔轻叹一声,安慰地拍了拍左慈的肩。
左慈恶狠狠地攥了一下拳,又松开,终于吐出一口闷气,他平复了一下情绪,问俞从虔有没有抑制剂,他的昨晚都用完了。
俞从虔说“有”,给了他两支,还是有些担心他:“你昨晚打了抑制剂,没有用?”
“如果没被下药的话,有抑制剂我就可以控制住,但是昨晚……”左慈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不知回想到什么,紧抿着唇,不再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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