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难哼了一声,有些气急:“你怎么还……得寸进尺了!”
怕惹怒了人,俞从虔适可而止地停下来。
苏郁难立即抬手摸向自己脖子,总感觉那里麻麻痒痒还湿湿的。
他又赶紧缩回手。
直到进入梦乡,苏郁难也没想白俞从虔为什么突然要亲他,还是带着宣告主权般的占有意味。
次日,刷完牙洗完脸,苏郁难照了照镜子,不出意料的,他的脖子上留了几个深深浅浅的草莓印,看着暧昧又醒目。
没办法,苏郁难只好欲盖弥彰地找了件薄款的高领毛衣来穿。
那天晚上的事,俞从虔决定不主动和苏郁难提,被唐凛警告了的沈辛也守口如瓶,而唐凛本人,更是不敢提,甚至还躲了苏郁难一段日子。
起初苏郁难还没有发现不对劲,之后是看钟盛检几次带和度假村项目有关的合作伙伴或工作人员来随意楼吃饭消遣,却每次都不见唐凛,这才觉得奇怪,还以为唐凛是不是出差又或者是不是生病了,发信息一问,又都不是,唐凛只说他最近有别的事要忙。
苏郁难不由得纳闷儿,不过他没有死缠烂打问到底的习惯,所以选择相信唐凛说的在忙其他事。
到了月底,天气越来越冷了,寻常的一个周末,普通的一条街道,苏郁难和俞从虔并肩走着,冷风习习,他藏在衣兜的手很暖和,毫无来由的,他突然很想吃火锅。
他马上把这个想法和俞从虔讲了。
俞从虔认真地求教:“火锅是什么?”
苏郁难笑了笑:“晚上你就知道了。”
有的时候,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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