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洞文当年刚入山为僧时,严于律己,恪守清规,就是江湖中幻想的得道高僧形象。
但如今大口大口喝着酒,喉间胸腔那灼烧般的感觉便会提醒他,原来自己还是个人。
他大口咳嗽起来,脸色涨红……他已经这么喝了几年,但他还是不会喝酒。
他本就不是喜欢喝酒的人。
待酒壶空荡,洞文大师会故作打趣地想:
没酒了,所以自己得去采买一壶,于是今日又能活一天。
燕云北地是中原与戎人,高句丽自古以来交锋的主要战场,雪下不知埋着多少尸骨。
近些日子,时局更是紧张,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里也便人迹罕至。
来了镇子,酒铺不大,三两方桌,零零散散坐着几位酒客,明显都是要钱不要命的江湖人。
洞文就坐,要了壶酒,自酌自饮,酒客瞧他披风下的僧袍,不免多打量一眼,但江湖上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一介酒肉和尚罢了,不足为奇。
以他们的武功地位,显然还接触不到洞文这般江湖高人。
如此喝了小半天,洞文即便体魄远非常人,也渐渐有了醉意,可忽然间,酒铺外传来马蹄碾过积雪的响声,很快到了近前,有人翻身下马,火燎又急促,兴许是个酒鬼。
来人抬手撩开酒帘。
呼呼————
寒风顺着酒帘空隙吹来,让大多酒客缩了缩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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