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门紧闭,布满尘土,挂在门前的灯笼早已被寒风吹到不知什么角落,只剩下两束挂灯笼的铁钩。
门前的对联也成了几角红纸,看不出原先字迹。
这院子早已破败,没人居住。
两女牵着马,蹄哒蹄哒踩着及膝深的积雪,来至别院门前,打量几眼也便收回视线,显然不会去做擅闯民宅的事。
别院周围也栽着不少柳树。
观云舒抬起小手折了一枝,将睡眼惺忪的雪枭从马鞍袋里揪出来,“看在那妇人同贫尼有缘法的份上,就它了。”
雪枭不情不愿抬起翅膀……能不能让它再睡一会儿?
观云舒侧眼看它,雪枭当即一个激灵,叼起柳枝便振翅而飞。
它现在还记得观云舒当初在蜀地一巴掌就将丁景澄那只金雕干脆拔毛,切了做菜。
慕璃儿无所谓观云舒给赵无眠寄什么东西,眼瞧雪枭飞走后,才收回视线与观云舒去了镇子上的酒铺打探消息。
两女已经打探了两个月有余,其实没报什么希望,但这次却有了收获。
几天前洞文与莫惊雪,还有一儒袍中年男子,在东北百里开外的镇上拼杀一日一夜,硬生生将整座镇子给打烂,成了一片废墟。
但谁胜谁负,他们显然不可能知道,只听逃出来的江湖客说,他们是为了避世鞘而大打出手。
两女对视一眼,后慕璃儿当即离开酒铺,拔地而起,运起轻功,在雪幕中拉出一抹白线,去追雪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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