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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眠收回视线,这才朝紫衣一笑。
“他们发出信号全城警戒,只能是因为发现这些暗哨的尸体,绝不可能是因为发现你我……”
“他们没那个本事在我面前活着点燃信筒。”
银月高悬,隐约于云层之中,细碎薄雪,徐徐而下。
别吉正在为赵无眠选夫人,但目前赵无眠在何地却无人知晓,这所谓‘美人计’也不过刚开始建地基,因此阿苏尔并不如何紧迫。
御书房内,没有多少政务,单亮着几盏灯,阿苏尔便坐在桌前,与下任国师苍狼汗烧着奶茶,道:
“只因鸦鹘关的燕王府住了人便全城戒严,岂不是草木皆惊?一个不知真假的消息就让我们如此担惊受怕,也难怪草原诸部近来多了个什么‘恐眠症’之类的玩意儿。”
“只要国师一日不倒,那所谓‘恐眠症’就只是个笑话。”
苍狼汗微微摇头,接着道:“只是赵无眠近些日子闹出的动静太大,才显得他可恐了些,但实际上,这都是国师年轻时玩剩下的。”
“也是……”
按乌达木留下的传统,国师才是草原实际上的大汗,所以阿苏尔与苍狼汗理应称得上一句‘政敌’。
但阿苏尔清闲了一辈子,乌达木也横在上头几十年,他早便被磨平棱角,与苍狼汗相处自是平和。
两人闲聊几句,阿苏尔才好奇问:“国师失踪可有一段时日,还没有他的下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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