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sp;人类拥有不确定性，很多时候会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给予我难以想象的收获，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像挑选实验对象那样的随意，放任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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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对象一般是可控的，而做出正确示范的对象，我也希望他是可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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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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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是不确定的，很难稳定在一定区域里。即使做出了符合他人情绪正增长的事情，他们也会有一些人在好感增加时陷入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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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是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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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的是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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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当大的样本里，出现几个地位高的审神者是正常的，这些人身边出现一把源氏，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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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都出现一把作为秘书刀的源氏，这是不正常的。调整源氏出现的时机和顺序，在锻刀炉里将其他秘书刀挤出去，以此确保源氏能用作秘书刀，确保他们身边都有这样一把源氏，这是概率极低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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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的次数太多，就有了统计学上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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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单纯用运气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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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是随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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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引起警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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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的确对他们的运行模式和核心感兴趣，但不意味着我会用不那么温和的手段来获得，比如暴力，又比如胁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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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和胁迫，是得不到全心全意的依赖和信任的。审神者的态度一般决定着源氏作为秘书刀的可靠性和价值，为此，源氏并没有背叛现任审神者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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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灵对审神者的尊敬和信赖，全是发自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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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以真心换真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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