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岁儿,你上次可不是这样看我的,可是祁厌那个小杂种对你说了些什么?”
小杂种?!
芈岁翻了个白眼:“劳烦太子说话注意着些,阿厌若是小杂种,您与他同父,您又是哪根犄角旮旯钻出来的杂毛?”
一般芈岁绝不会对人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术,可奈何,眼前这个,就不配称作人。
她最恶心恋-童癖了。
而且,岁儿……
芈岁又是狠狠一阵恶寒,这太子是还没断奶吗?一出口就是儿来儿去,他们很熟吗,他在这儿恶心谁呢?
为了防止这家伙再继续恶心她,芈岁出声:“太子殿下还是莫要叫的这么肉麻了吧,你我之间可不是这样互道姓名的关系。”
芈岁这话可以说,是说的很绝情了,但凡要点脸的人,都不会再继续与她再亲密下去,可祁光祝是谁,他被冷嘲热讽的骂了,仍旧面不改色。
一句轻描淡写的“岁儿说的是。”又得了芈岁狠狠一个白眼。
她先前怎么没发现这人居然这么恶心?
不想再与他继续扯皮,芈岁忍住心中的不快,紧紧握住了腰间系着的小荷包。
“不知太子殿下,今日唤臣女来此地,是有什么要事要与臣女协、商啊?”
芈岁把协商这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祁光祝自然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随后,薄凉的眼皮抬起,扫视芈岁周围的一圈太监。
若有所思道:“岁儿,我们之间的闺房蜜话……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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