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一千里流行,没有人知道,只有庄承繁自己知道。”
“总之,我夫君为了你阿娘的事情连着几日都住在大理寺,详细案实不知写了多少遍,真的是尽心而为了,你不该找把仇怨发泄在他的身上。”
许之泽闻言,死拧着的眉有些松动,但他也没有完全相信颜鸢的话,他沉吟片刻,将另一把刀刃指向颜鸢,道:“妇人,你如何保证你夫君与此判决无关。”
“许之泽,你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伤害我的妻子。”陆宸看到许之泽手中的刃尖冲着颜鸢而去,眼睛一红,再顾不上疼痛,大声喊道。
面前镫亮的白刃晄得颜鸢心底一缩,她有些怕,但也知道此时不能有退缩。
她深呼吸几口气,微昂起头,对许之泽正辞道:“我现在肚子里正怀着孩子,再过三个月也会一个做阿娘的人,如果事实非此,我就咒我自己以后也会经历同你阿娘一样的遭遇。”
“如此,你可满意?”
许之泽似是没想到颜鸢会发此毒誓,他呆愣地看了看颜鸢肚子,兀然松开了持刃双手。
围在四周的侯府侍从见男子手中没了伤人的利器,忙一窝蜂地冲上前,将许之泽死死地按在地上。
陆宸也终于撑不住,他疲软地倒在颜鸢的怀里,眼眸开始沉沉地闭上。
“放许之泽走,今日之事,在场所有人就当没发生过。”这是陆宸意识丧失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颜鸢看着晕在自己怀中,满额是汗的陆宸,心疼的眼泪直流。
陆宸,你我的孩子还没有出生,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第6章 渡药
回侯府的路途还有很远,陆宸伤得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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