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诊怕是也开不出有用的方子,颜鸢不相信他们。
她现在只信任于必。
颜鸢想起那个留有长白胡须的炯烁老者,心中点起冉冉星光。
于太医针好过她的胎漏之症,先前给小娘开的药方也效果显著,若是能将他请到庄子上,她的小娘或许还有减轻病痛的机会。
虽然手中没有名帖,但颜鸢觉得可以自己去试试,见面多次,于太医应该认得她,都说医者仁心,只要自己能够讲明缘由,那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应该会答应再次看诊。
想到这里,颜鸢眸底隐有希冀,她淡淡笑起,推开身侧的车窗,向外面喊道:“百年,马车换头,我们去太医院。”
她还未听到百年的回应,眼前忽地一黑,只觉得嘈杂分乱的街道变得异常安静。
…
颜鸢没有料到自己的第二个孩子来得如此之快,从她清醒得知这个消息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两盏茶的时间,她觉得这是一个梦,不真实地掐了掐手腕上的皮肉,熟悉的痛感立即出现。
小杏一半忧一半喜地在她耳旁絮叨:“小姐,你那阵可吓死奴婢和百年了,幸好百年记得周围街巷有处医馆,找了郎中上马车探脉,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姐,你以后可得注意了,姨娘的病虽然急人,但是也要仔细自己的身体,不能再像前几天一样每日只喝两碗白粥将就。”
颜鸢目光微动,移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声音沙哑地问:“几个月了?”
小杏答:“那个郎中还挺厉害的,把一月余将近两个月的胎脉都给摸了出来。”
一月余?!
颜鸢在心中默默算了算日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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