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恨”两字,赵煌含着审视的眼睛忽地一眨,笑了:“李晏,你说你不恨朕?”
恨!当然恨!
颜鸢在心中狠狠唾弃了一番,若不是碍于赵煌的身份,她恨不得在西山寻一个最陡峭的悬崖,亲手推他下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看来陛下是不信民女。”颜鸢黛眉垂落,自嘲地笑:“民女从小受欺负惯了,除了留得性命,此生别无所求。”
赵煌嘴角翘了翘,仿佛看到了一只会哄人开心的狸奴,他若有所思地问:“当真?”
颜鸢答:“当真。”
…
宰执府,书房。
陆宸觉得自己像条脱了水塘的鱼,脊背僵直,四肢麻痹,哪怕静坐良久也没有半丝缓和的迹象。
许平之颇为担心地望着陆宸:“宰执大人,您怎样?”
陆宸喘出一口气,阖上眸子:“无妨。”又顿了会儿,问:“你再说一遍,你们东家是何时离开的樊楼。”
许平之答:“是西山巡猎开始的第二日,东家说酒品送错了,想去西山找太仆寺卢主簿核点,那之后就再没回来。”
“…宰执大人,许某觉得此中有一点可疑。”
“你讲。”听许平之讲了会儿话,陆宸觉得自己的胳膊终于有了些力气,他扶着椅背让自己的身姿坐直些。
许平之向陆宸颔首:“樊楼第一次与太仆寺交接时许某也去了,许某敢千真万确地保证,那酒品没有送错。”
“依许某对东家的了解,东家一定也记得酒品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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