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鸢后知后觉地忆起那张写有反诗的纸上扣有印章,是篆体的“陆宸”二字,他的随身印章…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脚踝一软,整个人嗵地一声跪地双手撑地,泪如泉涌。
她后悔了。
…
“许平之,你再给我拿一坛酒过来。”已经打烊的钱氏樊楼内,颜鸢晃了晃手中空空如也的酒坛,苦笑着喊叫许平之。
这十日香酒气厚重,最易醉人,平日里她喝小半坛便会晕得要死,今日一坛见了底,眼睛竟还亮如铜铃,连柜台旁幌子上的字都看得一清二楚。
因着陆宸的事,许平之也情绪不佳,他红着眼眶端来一坛酒,也无心再去核对白日的账目,跟*着颜鸢一起坐在四方桌旁。
“东家,有件事,我觉得我需要与你坦白。”许平之给自己也拿了一个碗,斟满酒。
颜鸢一口酒闷得有点急,呛在喉咙处,一边扶桌干咳,一边示意许平之快说。
许平之揉了揉鼻子,眼尾又红了几分:“其实,我跟在东家身边帮忙打理琐事,都是宰执大人的授意。”
“除了我,灶上的那几名壮力婆子,还有护院的那几名高个汉子都是大人亲自挑选守着你的。”
颜鸢的呛咳渐渐好转,她抹干面颊上的泪,笑着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许平之答:“我遇见你之后没多久,刚想送信进京城问问大人,大人便寻来了。”
颜鸢闭着眼摇头,泪水如串珠般流溢,那是她死遁后半年的事,她没想到陆宸那样早便找到了她,一直藏身暗处护佑着她。
“靖远侯府里的事,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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