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娘娘,临琼殿那边的人来说陛下今日又往那边去了。”
碧华宫内,颜芙听到这则禀报后皱起眉头,胸中一口闷气上涌,逼得她连咳出声。
“娘娘。”立在她旁边的宫女云梢将案几上的茶递过来:“娘娘莫气,依奴婢看,陛下还是念重娘娘的,只不过是怕伤到娘娘怀中的龙子,才常去新人哪里。”
云梢的话,颜芙一句都没听进去,她擦了擦嘴角,怏怏地将进来禀报的宫女遣了出去。
她知道,事情没有云梢说的那么简单,但此事牵扯的阴私太多,她无人可以诉说,只能在心中默默计算。
赵煌和颜鸢之间定有其他牵扯,绝对不只有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她不知道这两个人交心多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拿捏谁。
她现在只知道,颜鸢,是她当下境遇最大的威胁,她不能留她在宫中,否则自己一切的一切会再次离她而去。
她需得在她仍处高位的时候除掉颜鸢。
“云梢,听说前几日有几名宫女中官因染了会传人的伤寒而被送出宫去?”
云梢迟钝一下,点了点头,问:“奴婢记得有,娘娘可是有什么安排。”
“你使些法子,弄些他们的衣裳或者常用的物件来。”
…
“陛下,临琼殿的婕妤娘娘病了,高热不下,只有女医针后方略有好转,但人还在昏睡中没有醒。”
“陛下,贵妃娘娘也病了,阵发虚汗,医馆摸脉后说胎象不稳。”
赵煌扶额听着临琼殿和碧华宫的中官在他面前禀事,太阳穴突突跳痛。
颜鸢和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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