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
“我想过把他打一顿,在把他带走,即便红色贝雷帽不会在要他,可他总还有机会在看看家里人。”
说到这里,安德烈的话突然一收,抓起酒瓶狠狠在嘴里灌了一口,又抓起一根腊肠塞进嘴里大力咀嚼。
“嗯,我喜欢这个,他们说这个叫广式拉肠,跟我妈妈做的红肠完全不一样的味道,我应该给家里买一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