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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提及到‘一年’的关键时间点,歌雅忽然想起了个名字,凑在乌拉桑的耳边,迟疑道:
“导师,唐奇似乎也在一年前……”
“唐奇·温伯格?”
乌拉桑带过不少学生,但他只会记住两种人。
一种是天赋出众的,像歌雅这种很难挑出毛病的优等生。
一种是气到他吹胡子瞪眼的,好比唐奇——
“唐奇,你去拉森老爷的府上唱一首激励人心的诗篇。
记住,避讳有关骑士的内容,他的夫人不久前才与一位骑士私奔!”
“导师我记住了。”
“你记住了什么?”
“激励、骑士、私奔。”
他的眼前,恍然浮现一个呆愣、木讷的面孔。
乌拉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连连摆了摆手:
“怎么可能。他如果真有这个能力,我还需要把他打发走么?”
哪怕气得跺脚,抛开内容,乌拉桑挑不出这篇日志的太多问题。
文笔粗俗,却稍带莫名的诙谐。
听不到曲调,但歌词浅显的同时也算朗朗上口。
称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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