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气啊。”程舟打着圆场，拍了拍郑晨的肩，“训练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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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宣依靠在沙发上，无所动容地看着郑晨脚步落下又无能为力转身往包间走的趋势，笑着摇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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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开心？”身侧传来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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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依扭头看向他：“在一件毫无悬念的事情上达到预期，需要开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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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平缓，收敛了刚才脸上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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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呈枫略是楞了一刹，才笑着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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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五官立体，眼睛狭长，但在碎发的模糊下又朦胧着几分温情，静默的时候就像尊出自名家的雕塑，大多时候他也没什么情绪，就连说话也低沉，带着段遥遥距离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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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齐溪所说的一样，宣依和齐呈枫有太久没见过，记忆里的样子已经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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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依看上去温和，却带着一身刺不容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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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齐呈枫仅仅看上去便对什么都了无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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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两人从一开始就像隔着一堵墙，没人会愿意往一条死路走，宣依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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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舟又接着过来揽上齐呈枫的肩：“走吧，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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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一段距离后扭头对宣依说：“小插曲别往心里去，系统我教给那个妹妹了，你跟她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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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依点了下头，这一刻倒是颇有几分员工下属的姿态，临回前台还将几张凌乱的椅子推回了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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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诚街是从十点多开始变得热闹的，网咖是这一众热闹里少有的冷清，无论是打工人还是来往的路人都不会投来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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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依低头又抬头，不知重复了多少次，就连零散的几个顾客也接连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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