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淡,却能从他的颈窝和胸膛钻进她的鼻腔,沉淀在她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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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朦胧,她一半侧脸沐在光晕里,一半则贴紧着棉软的杯子。此刻被单上的味道,一如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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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霁月闭上眼,眷恋地贪吮着这份旧日的气味。刚刚躁动闷热的心情逐渐宁静,她就这样沉睡至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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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是凌晨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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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的一瞬间便觉得周身酸软,眼皮沉重,每一口呼吸之间却干燥涩疼。薄薄的后背上猛地沁出汗津津一片,开了半扇的窗送进风来,却并没有醒脑,而是吹得她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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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对。安霁月强撑着随时断线的意识,伸手摸了摸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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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她平静而绝望地挣扎着翻出手机,在模糊的视线中将就给徐牧发了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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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导:发烧,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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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面打字,一面断断续续思考着:冷静冷静,新租的公寓没有药,半夜没有办法外卖,先请好半天假,睡到七点起来点一个体温计和退烧药,吃完后休息一上午再去上班。没问题,那么就需要定一个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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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到这里,她唤了一声手机助手,呓语般地发出了定闹钟点指示,随即又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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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后的下一秒,安霁月的眼前如走马灯一般闪过许许多多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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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线随着她涣散的意识而崩溃,漫长分裂的白日重新在她的脑海里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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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爽怡人的夏日晨风里,陆烨即使只穿了身简单的t恤和休闲裤也那样脱俗好看。他立在车旁等她,她的小腿轻擦过清晨草尖颤颤巍巍的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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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宁静的茶轩包厢里,她痛快淋漓地扬手,给了幼时慈爱的长辈一个忤逆的耳光,干脆而直接地止住荒唐流言。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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