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就能成功,当我是什么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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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嘴巴里说不出好话,温杭没抱期待,低头:“没让你点石成金,只是客观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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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一句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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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倏忽认真:“北极表面上都是冰雪,最深处却有丰富的金矿、钻石和铜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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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杭愣住,望向他的目光明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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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她出神,许柏安拿筷子要再敲她脑门,快到的时候又背过手,用指骨轻点了下:“知道我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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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有余温,温杭半晌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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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直接说嘛?搞什么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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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表面是冰雪,” 温杭故意说:“你在说我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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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柏安被她气笑:“没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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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微热,她软灿地笑了下:“我有理解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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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收拾完,温杭发现,许柏安以前说不吃外卖,现在却整天在她家吃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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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厨房出去,看见许柏安还坐在沙发上,她坐到他旁边,拿平板看公众号里面最新的行业资讯,市场敏感度是要一直培养的,只不过认真看起来有催眠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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