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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着累赘的胳膊,被我一拳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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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又黏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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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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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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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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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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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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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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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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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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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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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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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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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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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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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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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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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反复,每当我觉得自己的胳膊撑不住的时候,他就会焦急抓住我的胳膊,让我不至于把他甩飞,接着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事情,我的胳膊就又变好了,真的就和虚假的游戏一样,我总觉得这个世界是神明为了防止自己无聊而编织的游戏,只是后来玩脱了变成神小鬼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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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傅深,你是神吗?”从前没人的时候我这么问过他,但他的回答简直牛头不对马嘴,“什么是神?对人来说无所不能的神,那科学家也是神,可对同样无所不能的神来说神还有所谓是神吗?如果神是一个概念,那曾经存在的神如果不存在你的脑子里,那他还算不算是神?如果没有人知道那个[人]是神,那他还是神吗?神如果做的不是好事,这是否又是神呢?拥有了神明的权限但不做神明之事的神,到底算不算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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