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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地嘲讽道:“去呀,你们去呀!”
随即表情狠厉起来,“只要你们敢去,我就去县衙告你们侵占凌宴家的田产。”
族长也笑了,“那你去吧!”
桃花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这么多年敢如此张狂,就是因为他在县衙有人。
桃花就怕他在县衙没人。
此时笑问道:“你既知晓我嫁妆不少,应该不会不知道我的嫁妆是谁给置办的吧?你说县衙的人若知道我每月都会回镇南王府给我家夫人请安,会如何做?”
几人年纪都不小,一听这话顿时怕了。
别说他们真的侵占了凌宴的田产,就算没有,凭镇南王府的权势,还不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桃花还幽幽地对着凌宴问道:“夫君,我一个丫鬟,也没念过书。不知道这侵占田产是个什么罪名?”
凌宴立即一本正经回道:“重罪,根据侵占数量,轻则流放,重则问斩。”
这话一说完,那三人都有些站不稳了。
族长说了些场面话,就带着人离去。
他现在不敢跟桃花要银子,但那六十亩田地,他已经和两位堂伯占了,让他拿出来给族里,他们都不愿意。
他们决定回去商量商量。
但他们还没商量出个结果,第二日就被县衙的人带走了。
这事,桃花都不用自己出面。
镇南王府在这附近有庄子,庄头和县令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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