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顿了顿,似乎还在期待,继续开口道:“是用它,还是……”
“还是用酒精吧,消一下毒也是好的。”花吟尴尬打断。
对方肉眼可见的失望,他默默给花吟左手正反两面都涂上的酒精,熟练为其包扎好了伤口。
包扎快结束的时候,他的表情显得有些凝重,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可他的情绪变化很快被花吟察觉。
包扎好之后,男人站了起来,顿时比花吟高了一个头,这让花吟不得不抬头仰视着他。
“时间不早了,我该离开了。”
他说,重新戴上了宽大的风帽,遮盖住自己的上半张脸,重回黑暗。
“等等,别走,”花吟喊住了他,声音偏软,语气有些拘谨,“今晚可以留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