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小脸变得很苍白,他没看程以行的眼睛,小声地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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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事情后于周正打算走人,但被程以行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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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行这几天基本待在夏林崇的住处,还没好好放松过,于是他询问于周要了几个附近酒吧的地址,可惜于周并没有办法给出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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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的一个小饭馆内,赵楠掀开帘子,坐下后点了一份牛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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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五分钟后,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端着面放到了他的桌上,赵楠低头,开始挑起里头的香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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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快挑完时,他才给傅怀辞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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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孤儿院十年前就关了。”赵楠用耳朵夹着手机,给自己掰了双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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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怀辞站在办公桌旁,低头看着桌上的档案,语气淡淡的:“说点网上查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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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楠轻轻笑了一下,看着刚进后厨的老人,和他说:“那要等我吃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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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傅怀辞重新把视线放在夏林崇这份由警局调出来的真正档案上,又在他在进入这所孤儿院之前的户籍住址上停留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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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叶榭雨隔着玻璃,小心翼翼地往傅怀辞的办公室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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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一眼时间,刚想敲门,就听见傅怀辞开口:“等着我给你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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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榭雨赶紧推门,进去报备:“苏律说今晚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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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怀辞没什么回应,叶榭雨看着他的表情,跟着劝了劝:“师父你都好久没和我们一起了,这次苏律师说去吃顿好的,犒劳犒劳最近因为案子太多很辛苦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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