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所以不敢用力,松松垮垮的,像是随意包了一下就躺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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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怀辞把小夜灯关了,从身后抱着于周,像是抱着一个心爱的,珍贵的礼物,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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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怀辞,”于周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你办公室的那株兰花死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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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是当初和于周一起去花卉市场选的,后来傅怀辞办公室就一直养着了,期间换过了几次盆,但品种一直都没有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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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怀辞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抱紧他说:“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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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身上没有这个味道了,”于周闭上眼睛,问他,“你多久没有去律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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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怀辞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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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周继续问他:“你不喜欢当律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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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怀辞在被窝里牵他的手,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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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下山崖的时候会不会疼?”于周的声音闷闷的,可傅怀辞却像是听到他的关心后语气都轻了些,告诉于周,“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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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周把自己缩成一团,问他:“万一你死掉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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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怀辞亲他的耳朵,安慰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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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周有些艰难地控制着自己声音里细微的哽咽,揭穿他:“可是你今天又被刀划了好大一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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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周和他说:“你额头的疤都没消掉,现在又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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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被柜子砸到的。”傅怀辞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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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帮我做那些事,”于周有些崩溃地埋着头说,“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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