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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孟斯故认为自己要永远卡在睡不过去也醒不过来的间隙里时,一辆运输车从远处驶来,猛地停在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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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心道不妙,迅速睁眼,眯着眼睛逆光朝运输车看去。驾车的是位大约六十来岁的男子,后面的露天载物区装载着成捆的谷草,被光染得如同自身在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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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草旁,严竞抱手坐着,面色依然带有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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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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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没解释,仅简单说:“上车。人家好心载一程,别耽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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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但怕好心的大爷不耐烦,没多想就答应了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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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马要站起来,结果第一下没使上劲儿,上半身抻到,整个人瞬间跟团虾子似的又蜷在一起,疼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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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形,严竞跳下车,走过来拿起他的背包往车上丢,而后回身要抱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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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张了张嘴,严竞先开口制止:“别再说什么‘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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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背包里的手机发出“嘟嘟嘟”的倒计时结束声响,严竞的后半句话含糊地掺在其中,更近距离地传进了孟斯故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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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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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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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几个月前听到严竞在耳边说这句话,孟斯故想,自己必定激动不已,会猜测同一具身体的另一个灵魂是否对那些过往有了共鸣,或是对他有了几分真正的亲近。而今看得清楚,再听到,反倒淡然地确定严竞口中的关系仅是患难与共的战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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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严竞看见他看着自己,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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