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去卫生间解决,而是一动不动地等待下一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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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还没等到孟斯故做更多,严竞先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啜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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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孟斯故,”想到孟斯故掉眼泪的模样,严竞以为自己判断错误,终是没忍住,开口问,“你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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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被他突然发出的问话吓了一跳,动作也停了,整个人僵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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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没耐心等他找到借口回答,坐起身来就要按自己那边的床头灯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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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连忙阻止:“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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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还是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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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光中,首先映入严竞眼帘的就是孟斯故那张淌着泪水、带着怨怼的脸庞。再往下,孟斯故的手指紧紧抓着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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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哭了。”严竞说,“哭什么,都是男的,想弄就大大方方弄,别跟谁欺负你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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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孟斯故的眼泪又流了一行,压着哭腔咬牙吐出三个字:“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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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则笑了,抱着手看他,“关我什么事儿,孟斯故,我逼着你半夜起来这样了?还是我没让你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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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吸了下鼻子,颤声说:“我不想,但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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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严竞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孟斯故此刻的症状看着不像发烧,更像是用了某种诱发人兴奋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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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掀开被子,果然,和猜想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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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药应该没问题。”严竞回想他从孟斯故背包里拿出来的几个药瓶,退烧、消炎还有止痛片,都是孟斯故自个儿在山上的屋子里收拾进去的,哪种都不该是会造成这种反应的东西,“明明你下午吃了没事儿,烧也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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