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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没一个能快速得出答案,缠绕得孟斯故无法静心。直到天快亮,他才架不住疲惫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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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没睡太久,自然醒来时,面对正对着自己的严竞,孟斯故无声叹了口气,发觉很多事情根本不是有毅力或者聪明就能做到——自我要求一丁点儿都不能再在意严竞,他做不到;自我逼迫不许再把严竞当成k.e,他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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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看着严竞,脑中自然而然想到跟自己一起在旅馆过夜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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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k.e的第一次顺畅得像是天注定,进屋就亲吻,之后水到渠成地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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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k.e问他做的时候为什么哭。孟斯故不想矫情地承认是因为真切感觉到世界上有一个人在热烈地爱自己,便撒谎说:“疼的,生理性反应。人在疼的时候是会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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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太温柔,笑着告诉他:“对不起,下次我注意。”主动亲吻过后,又说:“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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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前二十年人生没碰到过的直白表达软化了孟斯故的防线,他也试着学习直白回应:“我也是。我可能……更爱你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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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抱紧他,说:“你更多,我就久一点儿。我要再爱孟斯故八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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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名道姓的承诺无比精准,孟斯故一边心动,一边问:“为什么是八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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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没有解释,只说“你记得我会一直爱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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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孟斯故鼻头发酸,他不懂为什么说了要爱得更多的人还一直爱着,而说了要爱更久的人却永永远远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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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的严竞安静且不含强烈的攻击性,孟斯故终于向内心投降,决定趁这段时间多看这张脸一会儿,自欺面前的人就是他爱的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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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严竞没一会儿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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