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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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结束之际,严竞没忍住捏着孟斯故的下巴又亲了他一次。力度之深,松手的时候,孟斯故的下巴直接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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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知道自己是有意为之。他曾怪罪过身体里另一个人格,觉得那个人恶心又下作,死了都还影响他对男人产生不该有的反应。现如今,在憎恶之上,他愈发多了难以言喻的嫉恨——孟斯故这般战场上强硬、怀中柔软的身体,那个人比他更早接触,且次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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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对他这些无声的胜负欲倒是没有说什么,他任由眼前的人动作,依然包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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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昨日唯一不同的是今日的疼痛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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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无所谓疼痛,他再清楚不过,身体疼了,心里顾不上有别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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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以往的情况,一夜两次还不至于令孟斯故失去意识,或许是伤病未痊愈,或许是白天胡想了很多,又或许是严竞的第二次真有无休无止的架势,后来他还是纵容自己靠着严竞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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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之间,孟斯故感觉有人抽出了自己垫着的浴巾,用湿毛巾给自己简单进行了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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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巾擦过肌肤带来阵阵酥痒,怪的是,痒意还爬上了嘴唇,一下一下地要缠着他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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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因为骄傲如严竞才不会纠缠人,更别提纠缠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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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愿意跟他做,跟他亲,无非是解决个需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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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孟斯故依然认为这是个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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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负责,不会担心被嫌弃,大概是k.e离开以后,他做过的最满足最安全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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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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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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