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眉,说:“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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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只知道自己对于跟孟斯故接吻这件事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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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想跟孟斯故亲,还想跟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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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没想让初次萌芽的情感总与低俗的欲望联系在一起,但事实就是一旦靠近孟斯故,孟斯故身上就莫名其妙多出无数闪光点吸引他靠得更近。身体意义的实质性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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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太新奇,也太难以抗拒。严竞用捏孟斯故下巴的那只手的拇指摩挲他的嘴唇,问:“学会用水吞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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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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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又问:“现在还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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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话中加了时间词,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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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听懂了其中那些不必言明的含义,仍是问:“不学的话,现在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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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笑了,俯下身凑到他耳边说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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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的脑袋因为这个动作偏了偏,视线恰好落在那颗没吞下去就被取出来的糖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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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口腔的温度,软糖呈半融化状瘫软在纸上,像是吃糖的人被吻后的心情,亦像是被无情现实锤打过的心脏,烂得软得十分难看,恢复不成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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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的声音很热,身躯的温度也高,孟斯故顺势向前抱住他,倾靠在他怀里,决意让自己融化得更加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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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谁都没有服下带有副作用的药,但孟斯故认为自己今天最不清醒,否则没有不得已,没有外物借口,他怎么又和严竞滚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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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一回,抽屉里的套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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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把空壳子攥成一团,难得有了几分不同于猛烈行事时的懵懂,说:“没了,我下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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