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噩梦缠身,睡得很不踏实,中途应该是有人拿了湿毛巾或是降温贴给他降温,有过一两回舒服,可等他努力睁开眼睛看,额头上并没有那些东西,眼前也一个人影儿都没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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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被子的情况和严竞离开时差不多,严竞没有回来睡,但半夜那种受到照顾的感觉十分真切,孟斯故一时间也分辨不出到底是幻觉还是严竞真的回来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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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的空虚感随着深思逐渐包裹住他。桌子上还放着严竞昨日刚买回来的糖果,随意丢到一旁的安全套包装空壳子也证明着他们这些天的过度亲密,谁承想,仅一夜过去,他们之间所有的和谐与欢愉就通通被打回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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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上,孟斯故知道这绝对算得上好事,离返回联邦没多少时间了,正好借着昨日的糊涂把种种荒唐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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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理智一旦沁入感情,再清醒的人都免不得搭错几条神经。想起严竞失望离开时的模样,孟斯故不仅没有半分报复的快意,反倒心烦意乱。\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