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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听得出他这番话的意思,表面是对严竞的做法无可奈何,实则是顺便要他明白,严竞做出任务交换仅仅是出于上级对下属的关怀,与情情爱爱绝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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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心口的那股气没消散,也没心思往那个方向多想,只问:“这次交涉任务的周期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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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千帆看着他,缓慢吐出三个字:“没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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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身子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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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周期,这意味着一切全凭执行任务的人,可能一周、一个月,也可能再无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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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孟斯故一言不发,淡漠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宋千帆试探着问:“你不会是在想去跟他换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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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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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真想换也来不及了,宋千帆对这样的回答仍感到不满与失望。他接着吃早餐,边吃边说:“也是,可能要命的事情,能活着谁想上赶着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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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没理会他话里有话,问:“宋老师,您知道k.e的存在,对吧?我说的不单单是他在n独立国的行动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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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宋千帆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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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孟斯故肯定的眼神,宋千帆莫名发怵。严竞患有多重人格的情况在联邦严格保密,他是少数的知情者。可是孟斯故怎么清楚他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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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猜出他在想什么,孟斯故继续说:“您一直在信息安全部任职,按照五年前修正过的外派任务条例规定,信息安全部并不在优先参与的三个部门里。这次之所以派您来,应该是考虑到了您和严竞的关系,或者说,您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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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他们希望看到的是严竞今天能选择回国这条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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