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可以自行更改名字,但是他也沿用了主人格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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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两个不同的灵魂默契地统一想法,背后会是什么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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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新民听了,只笑笑,没给解答:“严竞不喜欢别人给他做决定,有机会让他自己决定要不要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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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新民走后,孟斯故没能在总部大楼多待。他被秘密带到联邦军事医疗中心,开始接受自己签下严竞名字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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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也从此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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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军事医疗中心的四个多月里,孟斯故七次梦到了边界地区。大多时候他就站在那棵百年老树的栅栏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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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奇怪,梦里有菜市场的叫卖声,有坐在马扎上的看管员,也有背着大包小包驻足后又离开的旅客,一切真实得像他前不久刚亲自经历过的那般,可周围唯独没有严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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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孟斯故都会听见看管员问:“要不要试试许愿?很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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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孟斯故都回答:“好,给我两个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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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包和纸笔拿到手里,不等动笔留下字迹诚心许愿,他就会很快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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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两点半,二楼209办公室。”有人打开门上的推拉式小窗,朝屋里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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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坐起身,迅速调整好状态,结束了短暂的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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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他住进军事医疗中心的第一百二十九天,也是他以严竞的身份生活的第一百二十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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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初期,医疗中心的主任告诉孟斯故,他和严竞来此进行多重人格治疗时的医疗待遇和入住要求全部一致——单间单住,一对一专属治疗,除治疗及训练外,不被允许离开中心,不被允许在他人面前露出脸颊,不被允许对外告知他的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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