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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心眼里不迷信的严竞能想到“保命符”的寓意,孟斯故不由得一怔,要讲内心毫不动容是假话。他问:“从档案室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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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严竞语调缓了些,“让罗姨交给你就是要送你的,送你了干嘛还上交,填了好几个表格才申请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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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顿了顿,瞧着手上的表,淡声问:“除了这块儿表,别的呢,也拿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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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手上一紧,倏然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孟斯故在任务结束后上交私人物品,他又何尝没有无视孟斯故的苦苦阻拦做过类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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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知道答案,轻叹了口气,把表取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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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严竞不想接,但孟斯故还是强行塞还到了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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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势紧握住孟斯故的手心,直白问:“你是不是更想要那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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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听上去急切又难过,全然没顾及手表硬生生地膈在两人的手掌之中会有多疼,满心满脑只想求得事实:孟斯故,比起我的真心,你是不是更想要k.e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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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不忍看他落寞的眼神,沉默了几秒,垂眼道:“我以前求过你的,我求你别交出去,那枚戒指对我来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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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不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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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手表对我来说和戒指成了一样重要的东西,严竞,你觉得我该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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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格给出的东西不同,爱与真心却尽数相同,同源而生,没道理接受一样就丢弃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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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存在过的意义也并非仅靠着单方面战胜便能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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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篷房时,孟斯故还是没得到严竞给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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