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的饰物,魔尊眸色倏地暗沉。
玄袖翻卷间,整张花梨木案几化作齑粉。
好啊。
缠着他要了一整夜阿渊,哭得睫毛都黏成小扇子的人,如今竟连张字条都不留。
床头的蜜饯匣子敞着口,显然临走还不忘抓了把糖渍梅子。
这算什么?
采了魔渊至宝就跑的小贼?
殿外忽然传来扑翅声,蒜鸟慌慌张张丢给小白个绣着镇压符的乾坤袋。
“那什么……小师叔说这是……赔给你家师尊的床榻修缮费!”
袋口微敞,露出半截被咬坏的玄铁锁链。
云头,叶生欢懒懒哈欠。
蒜鸟:“小师叔,你这算不算吃干抹净了就跑?”
“哎呀,不要在乎这么多嘛!人生在世,要学会及时行乐!”
……
无相仙宗
叶生欢回来一件事情,跑去净池泡澡。
要是被这群仙修发现,堂堂仙尊身上全是魔气,自己不被李容许唠叨死,也会被那几个长老烦死。
桃藤,作为叶生欢灵鹫山的大管家,正在她消除身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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