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也是最残忍的刽子手。
它能抚平伤口,也能让记忆在心底生根发芽,长成一棵拔不掉的毒草。
十年后,二零一零年,上海。
我已经不再是那个穿着朴素校服、会为了一个男生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女孩了。
我叫林晚,是一家知名建筑设计事务所的设计师。我剪了利落的短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装,穿梭在陆家嘴的摩天大楼里。
我过得很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我有自己的事业,有不错的收入,在上海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靠自己买了一套小小的公寓。
只是我的心,好像被冰封住了。
江月也来了上海,我们合租过一段时间,后来她嫁了人,成了幸福的家庭主妇。她总说我像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劝我多出去走走,谈个恋爱。
“晚晚,你不能因为一颗歪脖子树,就放弃整片森林啊。”她苦口婆心地说。
我笑了笑,没说话。
她不知道,那不是歪脖子树,那是曾经支撑我整个青春的参天大树。树倒了,我的世界就荒了。
这十年,我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小镇,也再没有听到过关于陈默的任何消息。
他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以为,我们的人生,就像两条永不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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