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都倒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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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不至于吧。”宁川念叨,“当时也不怪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对方每次报价都比我们高出来那么一点,前两次被压住筹码实在憋屈,第三次我就赌了个大的。嘿,你猜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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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着?人家赵志恒没做冤大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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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出其不意,他没办法,比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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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迹反问,“那你拿下项目后,赵志恒没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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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了,他说恭喜我。”宁川笑道,“心里指不定多惦记、多嫉妒、多酸呢!我还不知道他那个德性?人前狗腿子,人后蔫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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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他是真心要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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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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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高价兜底,等你撑不住了,他再低价抄你底。”裴迹哼笑,拨开手机给赵志恒打过去一个电话,又顺手摁开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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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总,怎么了?听说您去了法国,回来了吗?正好这几天想约您吃饭呢。”赵志恒身段倒是放的低,客气与人道,“听说是笔大投资,喜事儿啊,给您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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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迹开门见山,“宁川新投的项目,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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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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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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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哑了半天,被他的笃定所震惊,憋出来一句,“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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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啰嗦。”裴迹咬着烟,哼笑,“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他这头要是出点问题,有我抄底,怎么也轮不到你——吃饱了撑的?你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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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志恒听惯了裴迹的客套,和虚伪寒暄,头一次被他这利落的话头截住底气,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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