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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一个献祭者,跋山涉水、满身泥垢,终得以佩戴勋章,披上一层华丽的骑士服。而这一切,都只为见到高台上闪烁着珠玉光辉的少年,如具象化的理想,为那样漂亮而任性的宠儿,他理应表现出足够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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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为少年俯身致礼,献上绅士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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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想着,拿指腹去磨人的指尖,像是检查小动物的爪牙,确保那指甲弧度圆润,才放心的搁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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匀称的呼吸声传来,怀里人乖顺的不像话,裴迹垂眸去看,才发觉那睫毛阖的紧密,人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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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迹轻笑,合着喊自己回来,是给他助眠的。待宁远睡的更沉,他才抽出手臂,起身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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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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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睁眼的时候,身旁已经空了,未离一丝余温的位置显示着主人离去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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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会议室里,听证会已经进行到了最紧要关头,气氛庄重。\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