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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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谁再发问，他就极其体面的补了一句，“尤其是各位这么关注我的发展，没事就给人添堵，压力更大了——我多点不为人知的兴趣爱好，各位……”他脸面也不要了，正色挑眉，“也不算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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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这副作品，正如几位专家所说，从构图到光影，从逼真的画面到细腻的笔触，再到生动的细节，哪一点不专业？”裴迹斜睨着一众人，嗬笑，“连尺寸都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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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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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川忍笑忍得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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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变态了，一本正经的变态——妈的，这事儿也就裴迹能干得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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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默默掐了黎汇舟一把，使眼色：老大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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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汇舟嘶气，悄不作声在桌底比了个大拇指，这叫为哥们两肋插刀，大义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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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面人当众遛鸟，这事儿传出去，绝对是裴迹的人生之耻。但他神色镇定，彻底豁出去了，自个儿不害臊，倒逼得别人不好意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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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强忍笑的听证过程中，宁川默默想到，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自个儿一定要好好补偿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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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各位，脑门冒汗，被人恬不知耻的追问，又不好答话，只得道，“当初，宁总以高于市场的价格中标，拿下项目后，又想通过这种方式转手，就算我们同意，那……流程合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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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程自然合规。”宁川忙出声答话，因脸上的笑容还未曾褪干净，显得吊儿郎当，有几分插科打诨的意思，“而且，我也没打算要低价卖出呢，只是一个想法而已，至于这么激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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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给了人一个眼神，意有所指的呛道，“新星那档子事儿我还没说呢，我现在都怀疑，有对面安排过来的商业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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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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